古希腊人理所当然地把人类之间的战争关系归咎于神,而不归因于他们自己伤害自己的愚蠢、荒谬的意愿,而且他们还借普罗米修斯之口宣布,总有一天我们会推翻我们残酷的主人。

这个预言就是人类团结、共同决策,其结果是避免和阻止(互相)伤害,让我们仅为共同福利合作;而在过去,世界和生活在其中的人们都是未知的,决策制定只能是单独、排外的,因此互相伤害和战争都是不可避免的。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实现团结、推翻残忍的神——天上的主人、语言的主宰?该用一个符号来开始反抗。如你在上图所见,该符号是由拇指和食指相连组成的一个圆圈,代表团结的意愿和全人类的联合。

当前世界秩序由美国——上一次世界大冲突或冷战中的获胜方武器——维持,但中国武器现在正以更低成本、更快速度发展,其致命力相当于甚至超过美国武器,很快将拥有更大的破坏能力,来推行它的法则。其结果首先是,美国越晚(试图)通过军事行动摧毁中国,其获胜的可能性就越小,一旦其他阻止这一武器增长的方法都失败了。也许,慎重来说,冷战时期的MAD(保证互相毁灭)模式将不太可能被复制,因为它是基于一对一的关系,鉴于当前的核扩散和其他与由全球化引起的互相依赖有关的因素,核战变得更加有可能爆发。

美国寻求确保其同盟国对它的服从,来维持近几个世纪的西方霸权,然而矛盾的是,从由国际自由秩序促进的全球化中受益最多的是中国,这给美国互相敌对的两党明显造成了一定的意识形态混乱。与此同时,俄罗斯和中国的意识形态媒体大力宣传“多边主义”,试图使欧盟和其他附属同盟国“独立”于美国,并利用美国为压制俄罗斯和中国所制定的策略使其自身利益受损。例如,看看韩国和民主国家芯片联盟的例子,他们的做法将导致在其主要和最有前景的市场——中国市场,对任何公司或生意的竞争都至关重要——中的损失。

在中国势不可挡的军事发展中,俄罗斯(冷战中失败方武器,但并未被摧毁)的保护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有了它,不像19世纪发生的一样,中国克服了极度的孤立,足以对抗西方武器。该联盟对俄罗斯武器也至关重要,因为俄罗斯的全球核破坏能力也可能毁灭自己,而它和中国的合作,使其能够对乌克兰发起传统战争,并因此制止西方武器向其边境发展。

当前中俄联盟的发展诠释了武器的本质和象征,表明了国家的实质是一个个的武器——有攻击性的,并且无止境地发展,然后才是其他事物。苏联和中国这两个共产主义同盟国曾试图将世界从资本主义的不幸中解放,把它变成天堂,然而却演变为无法合作,尽管当时苏联对中国有求必应,只除了没满足中国\毛的主要兴趣,即拥有和发展能使中国变得“更加”独立的核武器。而之后中国和美国为了共同对抗苏联的合作并没有形成这一阻碍。然而,现在情况又逆转了,曾经的敌人又联合起来对抗共同的敌人。这就是我们的世界,也是我们从武器的关系中所能期待的,而不是某种象征性的或意识形态的结局。不同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在武器或国家之间的关系中,伤害的目的被置于合作之上,正如我们在上一篇文章中引用过的康德的《论永久和平》,在这本书中他把国家之间的关系描述为绝对邪恶。在许多相似的例子中,西班牙弗兰克时期的知识分子Giménez Caballero曾说过,国际关系的基本原则是:你的邻居就是你的敌人,因此,原则上你邻居的邻居就是你的朋友。趁此机会,我想在这里补充一句:“不是武器杀人,而是持武器的人杀人”这句广为流传的话是错的,因为“杀人”并不是一种决定,而是一种需要——你不摧毁其他武器,它就要摧毁你,或(同样地)剥夺你的自由和自己做主的权利。

尽管武器的邪恶性质很明显,也不管武器的多种特征所表现出的无可置疑性,即在武器面前,我们人类只是各大武器的炮灰,我们的优点不是勇敢,而是我们所占的地理位置,各种信息传播者——上帝的服务者——还是遮掩、掩饰武器的本质,让我们向小孩子一样信奉好与坏、忠实与不忠实,并且让我们接受我们无法且无力结束战争和永久破坏的事实和处境,以及为其服务的必要性。

一个武器是为了摧毁另一个具体的目标,它体现在剑锋、子弹和导弹等所指,以及向哪里瞄准和向谁施加威胁。例如,波罗的海诸国曾是苏维埃集团的一员,那时他们的目标是整个西方,但现在他们的目标改为了俄罗斯,于是便制定策略、尝试给其造成可能的最大伤害,这个转变现在正发生在乌克兰。没有武器是独立的,只有具体的武器,为破坏而活动,不断寻求制造更多伤害。而受其伤害和威胁的目标深知这一点,并因此被迫以同样的方式回应。双方都尽其所能无限地强化自己。

尽管如此,我们接受这一切,就好像它们是必要的。我们站在正派的一边,祈祷并相信虚无的概念,因为我们无法互相告知所有人:武器是导致分歧、互相破坏、威胁的根本原因;正是武器阻碍了在发生冲突时采取任何形式的和解,阻止了合作——即使是为了解决人类共同的问题,如环境恶化、气候变化等。

问题是,正如我们对某一武器或国家的融合所要求的,我们还在继续崇拜上帝。我们不被允许运用共识,因为它是人道的:一个哥伦比亚人像其他国家的人一样遭受饥饿或口渴,但是哥伦比亚的媒体只会在乎哥伦比亚公民是否遭受苦难和资源匮乏。局限于一个武器的领域呼吁人道主义难道不是自相矛盾的吗?今天,当我们可以选择共同、普遍地提倡摒弃和消除武器客观的伤害目的(这在每个人的眼睛看来都再清楚不过)时,我们应该重新设定我们作为人类之间的关系,团结起来,以便能共同推进武装单位或分级服从体系的瓦解,这将使我们有尊严、互相平等。为此,我们向全人类呼吁召开一场公开、透明的世界大会,来建立人类团结、共同决策。

但首要的和最重要的是,我们要认识到上述团结和大会应该是出自所有人的平等意愿。由于每个人都拥有类似的判断力,通过它我们能判断和理解武器的客观邪恶目的,因此你的意愿和国王或总统的意愿是平等的。这样首先从我们所属的武器、武装单位的控制下解放了,我们才能继续;因为如果把这个问题交给命令我们的那些人,这会把他们置于自相矛盾的境地,因为根据他们事先被授予的任务,他们在其位是为了服务于武器——由于武器在人类之间的形式是武装单位所特有的等级制。这里的意思不是说他们这些人没有上述相同的判断力,不能像其他人一样做出贡献,甚至是借助他们的职位做出更大的贡献,但是在提倡团结的过程中,我们的国家代表不是我们的代表,我们与其他武装部队的人也没什么不同。

不幸的是,那些沟通、信息途径都从属于国家,因此,宣布战争的替代选择还很难,但不是不可能。我们应该在全世界范围内传播人类团结倡议,这会让我们将人道主义付诸实践。人道主义是一种共鸣的感觉,适用于所有人类,包括动物。我们不应该也不想让任何人受苦,因为我们可以推己及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待人如待己。这种感觉和认识自然而然地高于其他任何事物,它们是真实的,正如我们从乌克兰、俄罗斯、也门、巴勒斯坦和非洲大部分地区等地的人们的痛苦——看着他们的年轻人被杀——中可以看到。但是我们也要知道,这是所有人的责任,是你我的责任,并且对于每个知道人类团结是替代选择的人来说,我们有责任来拯救他们。

因此,我们提倡如你在图片中所见的手势作为人类团结、和平、和解和平等交流的象征,它由食指和拇指组成一个圆圈,食指和拇指的接触代表团结的意愿,圆圈代表全人类的联合。它有助于我们实现和平(特别是在那些不说同一种语言的人们之间),帮助我们反抗上帝。正是上帝把我们排列成不同的等级,让我们互相对抗、毫无选择地斗争和杀戮。也许我们已经被准备好面对最终的灭亡,在它面前,这个符号可以成为我们的防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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